「忘了?那么是不是也忘了结婚的事?」
炎仁那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颈侧,教她明白他此时不稳的情绪,也教她更想要逃离他的掌控。
「我没有,我没有。」
她怎么可能忘了结婚的事,与他结婚是她一直期望的,可是结婚后的生活,却不是她曾经幻想过的。
「没有吗?」
炎仁抱起她,走向一旁的休息室,「看来我该让你好好地回想,自己是属于谁的。」
炎仁的男性自尊让他失去理智,而被他给抱在怀里的示净则是咬住下唇地不敢再挣动,有了过去的几次经验,她知道若是不想惹得他更不高兴,她最好保持沉默。
一直到被他抱至休息室,示净根本没有时间逃开,床因为他们的重量而凹陷,他的臂膀将她困在怀中,他身体的重量使她无法移开,只好承受。
炎仁将头给埋进她颈间,开始在那里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