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激情下来,她全身泛红好不妩媚,不停喘息的紧埋在他胸前。
「净儿。」
炎月的话,他想了许久,或许是他错了,如果他想要改变夫妻之间的冷漠,那他就不该闷不吭声。
哀著她手指上的结婚戒指,炎仁很满意她的顺从,自他上次发火后,她一直都将戒指戴在手上。
「唔……」
她疲累地闭上眼,当她趴在他身上时,她几乎快要进入梦乡了。
「我下个礼拜要去台湾一趟。」炎月说的对,他是该告诉她,关于他的行踪及私事,他都该与她分享。
一听到炎仁的话,示净吓得马上睁开双眼,「你要走了?」在她的心里,炎仁的离开,一直都是她最怕的事,她怕他会一去不回。
「嗯,我要去处理炎柬的事。」
「我可以一起去吗?」
她想要陪在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