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这下说到心中最悲痛处,姚静反而咬住唇,忍著不哭,只是泪水如河水决堤,再也禁不住。
「不是这样的!爹知道你跟你娘有你外公、外婆照料,会过得很好,可是谢大哥和锋鎏……谢大嫂临终前把他们父子托付给我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何况谢大哥夫妇于我有恩,我怎么可以不管他们……」夏孟哲也是声泪俱下。不能跟妻女团聚,他是有苦难诉呀。若不是妻子不肯与他住在擎天庄,他也不用忍受夫妻分散、骨肉不能团聚之苦呀。
「就算是天大的恩惠,这个恩也报了快二十年。我救了谢伯伯一命,加上这些年来您对擎天庄的贡献,还不能抵掉吗?」姚静霍地转身面对父亲,脸上的湿濡看得夏孟哲心一阵一阵的抽紧,但他仍紧紧咬著牙,没有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