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看到父亲的慈颜上出现一抹为难,虽早在姚静的计算之内,心中仍有气,冷冷的道:「药王谷可从来没遇过赖帐的人。」
「我没有赖帐的意思。」夏孟哲心虚的回答。「只是……」
「爹的『只是』令静儿心寒。」姚静明亮的眼瞳浮起一层晶莹的水气。「难道静儿要爹回家,对您有这么困难吗?难道静儿要一个有爹有娘的家,是奢想吗?难道静儿不想再见娘因思念爹的𫔰系,神情惆怅,以泪洗脸,是过分的吗?」
「静儿……」女儿声声带著哽咽的质问令夏孟哲难以招架。
「这些年来,爹待在擎天庄的日子,比在自己家里还多好几倍。当擎天庄二庄主比当娘的丈夫、静儿的爹的时日还长。这次爹要静儿出谷救治谢伯伯,静儿在事前就跟您讲好诊金的事,您也一口答应说,只要静儿能救得了谢伯伯,爹爹什么都肯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