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确定以前我们没见过面?」他对她的话不以为杵,只顾著问:「我在小学六年级之前,可都是住在台北喔!说不定我们还是小时候邻居呢!」
菀婷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。
她终于了解,为什么有人说「诚实是最重要的美德」,她只是无心地建构一个小小的谎言,如今却作茧自缚,谎言只能愈说愈多。
他的穷追猛打似乎没完没了,只要夜晚降临,她就开始有一种备战的心情,时时无法放松。
她头顶上的毛线帽愈来愈棘手,没有人能理解她为什么连睡觉都要戴著它。
「现在又是谁在异想天开了?我才没那么不幸呢!」她撇过头去,想隐藏说谎时的心虚。
「咚咚!咚咚!」这敲门声来得又重又急,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菀婷不知道要高兴还是沮丧?她知道门后站的是谁。
黄伟廉起身去开房门。
「美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