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翟炯仪望著烛火下,骆通阴晴不定的脸庞。
「记得。」
「他不可能去踢蹴鞠。」
「为什么?他平时就喜欢踢。」
「那天早上他们两人在比赛驾车,记得令公子手指上的擦伤吗?那是勒缰绳勒出来的,因为马匹差点失控,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停下马车。而胡公子运气又差些,他从马车上摔下,扭伤了腰。」
骆通的脸有些发青。「你怎么……」
「那天早上我从丽泽书院回来,在路上让他们俩溅了一身泥,回县衙后见到他们两个还吃了一惊。那天早上胡公子跟我说话时,还不时按著腰,他不可能这样去踢蹴鞠。」翟炯仪说道。
「你是说……」骆通无力地瘫坐在椅上。「连若谆都……」
「恐怕凶多吉少,据我猜测,袁修儒应该是先杀了胡公子,再扮成胡公子的模样去杀害令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