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厉痕天的默许下,别紊有如新婚妻子一般,满面娇羞地侍候他更衣。
他静静地望著站在他身前,贴心地为他更衣的紊儿。
她为他穿衣的动作十分利落,丝毫不含糊,像是做过了千百遍似的。
「你以前……也是这样天天侍候凤栖穿衣吗?」他问道。
「是呀!我和芝儿、缇儿,十年来都是这样服侍阁主的!」紊儿想也没想便马上点头。
想到她的手曾如此熟练平稳地天天为另一个男人穿过衣裳,他的心头就莫名地冒出一股火气。
郁闷地推开她的手,他自行整理身上的衣著。
「二爷,怎么了?」她一头雾水,不明白地看著他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。
「您在生气吗?」
他依然不说话。
看著他的脸色,她想了一下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:「二爷,您……在吃阁主的醋吗?」
「胡说!」他干脆转过身去。
唔,有进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