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凭我是唱不了戏的。」
聂夏萌懒懒地挥了挥手,随意往他的床边一坐,
「现在先别和我谈,我快累死了,只想找个地方躲一下。」
凌睿尧从聂夏萌一进门开始就直瞅著她,在她涯门的那一刹那,他恍若看到了七年前的夏萌,眼眸里虽然由疲惫取代了笑意,但那是……想到这里,凌睿尧的胸口突然闷得令他难受,他看得出她对樊散东已解除了防心,夏萌自从他死后不曾对凌家以外的人解除过防线,况且她叫樊散东「樊」……
「跷班吗?我记得今天晚上你值大夜。」樊散东又多瞄了凌睿尧一眼,显然夏真的感觉不到她已故的男友也在这个房间里,若她能看见凌睿尧眸中复杂又哀伤的神色,恐怕她马上又会筑起她心中的墙。
「我哪天不值大夜?」聂夏萌夸张地叹了口气,信手抽掉樊散东枕在身下的枕头抱在胸前,然后将脸埋了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