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暗暗地呼了口气,振作起精神瞅著老教授帮病人检查的步骤。
老天,她好想睡,这几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没五个钟头,加上昨天去放射科追x光片追得体力尽失,她的眼皮重得好像有十斤猪肉吊在上头,而老教授的问病声又像低沉的催眠曲,她怎么可能记得清楚每个病人有什么样的问题?
见病人大刺刺地躺在病床上,颇为幸灾乐祸地朝她眨了个眼,而聂夏萌的眼前都快模糊了,根本记不清老教授在看谁的病,反正她就是想睡觉。
「樊先生,你的眼楮不舒服吗?」老教授蹙起眉头,望著他的病人眼楮眨得跟蝴蝶翅膀似的。
「呃……有点痛。」樊散东兴味十足地勾起嘴角,瞄过聂夏萌昏昏欲睡的模样,望著她的眼楮又快阖上了,怀疑她究竟有多少睡眠时闲可以补充,「我看不仅只有我的眼楮痛,聂医师的眼楮好像也出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