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纪炽澄的心里有股急切,希望段鹤莲能够把他当成撒娇的对象,就像上一回一般,在他的怀里大哭或者是大叫一场也好。
她的身边有他,他不会让她再孤单、害怕的。
「我父母明天要办离婚,我得……过去一趟。」她面露悲哀,但是语带嘲讽、自我揶揄。
段鹤莲也开始发现,似乎只有在纪炽澄的面前她才能够完全释放自己,这再度给了她另一种思考角度。
也许过去她无法在他面前这么坦率的原因,就是因为她早就喜欢上他,而不愿诚实罢了。
她也在嘲笑自己,竟到了现在才想清楚。
纪炽澄又是怎么看待一直与他怒目相向又处处作对的女人呢?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了,愈来愈消极的她,只想要赶快恢复过去的精神,重新把握与他相处的每一分、每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