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野中枭鸟鸣叫,其声如泣如诉。上云蜷曲在冰冻的地面上,在抽噎中睡著,又在不安的梦魇中哭醒。她又冷又饿,半湿半干的衣裳,冻得她浑身抖瑟。
一夜过去,却依然不见有人来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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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煜并没有听到她迟来的道歉。
他上了栓后,即举步离去,狠心地将她拍打的喊叫声摒拒在心房外。他打算让她在里头反省一、两个时辰。
他回到松霄阁,见巴总管等在书房里。
「爷,您可回来了!我到处找不著您,宫里顺公公刚走,他传话来,皇上要爷马上进宫一趟。」
「哦?」他瞥了瞥外头的天色,太阳都快下山了,这时候召见,可能是什么紧急事情。
他转向巴总管,「我要换朝服,叫兴儿进来更衣。备好马匹,兴儿和我一道进宫去。要聂护卫带一份贺礼,替我走一趟刘督军府,他今天过大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