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预想著她的图谋和媚术,认为她可能包著一条浴巾而里面全果地走出来。
然而,她还是穿著她的紧身罩袍走回来,只不过,那件罩袍几乎完全打湿了,像一层透明的膜贴在她身上,撩人的三点地带清晰而突显地展露在他眼前。
她一步一步,扭著腰枝,赤著脚,朝他走来,头发上、鼻尖上滴著水。
「你真的把我的浴室搞得一塌胡涂了,这样弄得我浑身湿答答的,你怎么收拾?」
她用鼻音申吟,用手揉搓著自己的。
「和我,尽你所能,她尝过的,我也要试试滋味!」
她像说梦话一样把身体倒向他,贴向他,他用坚硬的手臂挡住他和她的小肮之间。
「咦?你怕什么?」
她失笑起来,仰脸撒娇道:
「她会的,我也会,她能的,我也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