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要我当寡妇,」她说,「他可能会问很多关于我……丈夫的事情。」
「你可以避而不谈,装作一想到他的死就情绪波动受不了,根本不想去谈他,」上校说,「看在上帝份上,务请不要忘记你将需要一个结婚戒指。」
他的话音里有一种强烈的感情,伯爵和亨利‧萨默科特两人都知道,这种强烈的感情是伯克利上校的亲身感受,由于自己是非婚生子所受到的苦难而发生的。
四年前,即1812年,上议院审理的这个案子曾引起了极大的轰动。每一个可能找到的证据都被他母亲带来作证,证明嗣子是婚生嫡出的。
但是上议院却裁决,上校的弟弟莫尔顿实际上才是第六代伯克利伯爵。
如此判决使上校的行为举止比以前更为放荡不羁,浮夸招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