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补偿什么!当年如果没有我出面为他们解决债务,他们今天可以为了这种小事伤神吗?」
「说的也是。」冯蜜拉拉高雅性感的黑色晚礼服。「梅应朗一定也是这么感恩著,所以他明明应该好气王爷爷,气您硬要他姊姊当媳妇,却让她以泪洗面,天天面对丈夫花心不忠的事实,多么残忍。出门还要被人家指指点点耶,老天!难怪最后只好避居国外不回来了。唉,好为难哦,明明好气的,但又感谢王爷爷在所有人都把他们当成过街老鼠喊打时,适时伸出援手。虽然这一切的援助是有交换条件的,但恩情就是恩情,不能忘。梅应朗是那么重情重义的好人呀,他怎么可能忘了呢,所以他只好一连努力赚钱还债,一连问人家老爷子的身体如何了?他无恙吧?没事吧?」
王畅笑著,笑中满是心疼,还有一丝悔意。「你会疼他一辈子吧?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