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不是很重要吗?我找到我最想要的,那就够了!」他轻吐著,没有正面回答。「野狐」那一段荒诞岁月,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。
「你真的认为我是你最想要的女人吗?」她眼中闪过不安,苦涩地笑道:「我可是个现行犯,你则是个刑警,我们之间……最好别太认真。」
「我也走错过路,但我找回我自己了,我相信你也可以把遗失的心找回来……」
「找不回来了,自从……」她猛然打住,想起了父亲的死,心又开始淌血。
「自从什么?」他侧脸看她,「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事?」
她推开他,站了起来,沉默了一会儿,再开口已转个话题。
「你真的是神愉‘野狐’吗?」她走到名画前,盯著画问他。
沈拓知道她还不愿说出自己的事,也不勉强,跟著立在她身后,道: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