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维真不禁挑起眉,仔仔细细、上上下下地打量起「他」。
她生平第一回遇到比她更嚣张、更跋扈、更不知道客气怎么写的「人」。
「好吧!耙问这位大哥,今日召唤小妹,不知有何指教?」「他」以前老是用「无言的深情眼神」默默地注视她,今天难得地开了金口,一定是有事要发生了,女性敏锐的第六感警铃大作地告诉她。
「有事要你帮忙!」「他」双手抱胸,嚣张地说出目的。
哟!这是请人帮忙的态度和口气吗?瞧「他」得二五八万的欠扁样……童维真微瞇眼打量著「他」。
哇塞!好歹他们也有十几年的「交流」了,她怎么没发现过「他」是如此欠扁呢?
唉!默默无言时,留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,还是比较美好的。
一开口,就全幻灭了。
「不说话,就是默认,我就当你答应了!」「他」自作主张地宣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