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用手去触踫,一条条轻抚著,想象他曾历经的争斗和危险,手腕上有一处甚至是她割的。她动作极为温柔,直到腰间,才蓦然而止。
以下是禁区……盈芳的眼光迅速掠过。她在做什么呢?但理智早飞出窗口,她的手依然在他腰际,在一个刀疤上,柔柔按著,像是抚慰。
家志一直觉得自己躺在大河的月亮上。
奇怪!月亮明明在天空,怎么会飘在水面如浮萍呢?这一个思考,刺穿了他迷糊的脑袋,费了一番劲儿,在黑暗中他抓到一条绳索,努力荡呀荡的,终于跨到现实来。
他记起在河边的帐篷里和智威喝酒,然后宗祥也来。他们破例地不禁他酒量,并且神情都有点怪异,智威严肃得过头,宗祥又动不动就乱笑。等他饱了酒虫,想一问究竟,天上又圆又大的月亮就掉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