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盈竹闻味道说。
「是呀!他的抗体强嘛!」宗祥笑嘻嘻的说。
智威把家志安置在床上,很不放心地说:「你可不要人虐待他呀!」
「虐待?」宗祥挤挤眼说:「有这么漂亮的小姐,哪叫虐待呢?」
他那暧昧的表情,让盈芳微微脸红。她没好气地将两人推出去,她只是要「谈话」而已,却被恶意抹黑!
「等一下。」关门前,智威交给她一封信,「这是给家志的。他醒来,就让他看。」
室内又恢复寂静,盈芳把信放在桌上,就坐在床边。
三个月不见,家志晒得和黑炭一样,脸的轮廓更坚硬,也散发著更多的男性气息。她几乎看呆了,明白了自己的爱,眼前的他已跳脱英俊或迷人的字眼,只是如逢亲人,有份痴迷,有份感动,到想流泪的地步。
她情不自禁地画著他高高的额头,直挺的鼻梁,柔软的唇,到下巴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