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痛苦的是要抬他去茅房,因为他不能动,所以得帮他——」
「别说了!」八哥出声制止,一张脸早红透了。
向净雪突然会意,瞬间恍悟大伙儿为何唉声叹气了,她又是震惊又是想笑,瘪著嘴,努力忍著不笑出来。
男人帮男人,这……的确不是一个惨字可形容。
「所以说,十八老弟,千万别惹火主子。」
其它人也连连同声附和,大伙儿那害怕的表情和严重的语气,仿佛她若犯了忌讳,会遭遇比天谴更可怕的事似的。
向净雪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了,咕哝道:「他这么会记仇,那我在他身边服侍,好比在侍候一头老虎,岂不是要更加小心翼翼才是。」
说著,大伙儿全用同情的目光朝她投来。
「咱们很好奇,十八老弟,你到底是做了什么?惹得主子要你待十八年?」
她心儿暗惊,故意装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