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隔一会儿便会问我:‘恰亲王和福晋什时候会来看我?’唉,想起来真是可怜呐,每个人都身不由己、身不由己呀!」王康忆起照料韫恬十五年来的点点滴滴,不禁感到心内一酸,眼角悄悄溢出泪水来。
绛彩整个人溺陷在酸楚悲伤的情绪里,一时不知身在何方,心在何处,在她脑中不停回荡著童稚的声音,天真地问著--「恰亲王和福晋什么时候会来看我?」
她泪如泉涌,心如刀绞。
「别叫我皇上,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喊我的名字?」
「我不敢。」
韫恬要听的不是「不敢」两个字,他将她视为身边最亲密的人,她却如此辜负他。
她怎能辜负他的一片深情。
「绛彩,万岁爷待你是真的好,我侍候万岁爷多少年了,看得出来万岁爷在你面前的笑是真心的笑,发怒也是真心的发怒,我虽然与万岁爷朝夕相伴,但身分太过悬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