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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昂头承受,让冷意浸入四肢百骸,慢慢覆掩他的心,直到心成了巨大的冰原,再也感受不到其他。
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约克夏堡的,就这样在雨幕中浑浑噩噩的走著、走著……
迎面而来的是一辆银灰色的跑车,车灯刺得她本能地偏头闪避。
车子驶过她的身侧,突然紧急煞车,停在她身后几公尺外。
「喀儿!」后车门一开,是公爵和公爵夫人。
他们冲向她,两人的忧心溢于言表。在他俩身后跟著时毅和冷茵茵。
「爹地、妈咪……」她安心了,这只是一场梦,一场还没清醒的恶梦。
她整个人倒在大雨中。
「淋而引起了肺炎,情况有些危险,今晚是关键期。」一个权威的声音在她浑饨的梦中响起。
梦中隐隐听见远远传来细细的抽泣声,是谁?是妈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