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你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?」褚英瞧著阿梨,愈瞧愈爱,却也愈瞧愈不对劲。
「有吗?呵呵呵……」明明就有!
褚英挑起一道眉,不含力道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托起她的螓首,「你是要自己乖乖招供,还是要本王严刑逼供?」
「怎么严刑逼供?」阿梨眨著漂亮的眼楮,笑咪咪地问。
「嗯,新婚之夜,本王还有更好的法子吗?当然是把你脱得一丝不挂,然后……」褚英一边说,手已经先一步褪下她的外衣,朝她的亵衣进攻了。
「呵呵呵——哈哈——」。阿梨居然反常地得意大笑,「王爷,相公,夫君,你惨了,糟糕了,踫到我的衬衣,怎么办呢?哈哈哈——」
「啊?你……难道你将『非礼勿动』滴在衣服上?」褚英瞪大了眼。
「然也,反正有解药了嘛,不过很抱歉,解药已经被我藏起来了,如果想要,必需求我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