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师父好多了。只是受伤的经脉还需几日调息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古振塘微蹙眉头,心里盘算著是否该去打扰海潮休息,但又不能放任杀师的凶嫌不管。
「古师兄,师父真的不是杀害风师伯的凶手。」海宁转身面对他,先前的玉惨花愁被一股坚毅所取代,多了抹令人心动的冰清玉洁。
迸振塘暗暗吸了口气,平息紊乱的心跳,淡淡问道:「你问过令师了吗?」
「师父什么都没说,但我知道她不是。」海宁坚定地道,晶亮的眼瞳闪烁著一抹慧黠。「古师兄,我想了很久。风师伯出事时,房里只有家师、风师伯母,及风师伯。我不想指控什么,但是凶器是属于风师伯母的,她多少脱不了干系……」
振塘蹙了蹙眉,正想为师娘辩解,灵堂人口传来一声怒斥,一道白影风卷残云般飙进来,掌影翻飞地往海宁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