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灿烂得让人无法联想昨晚那场狂风暴雨的阳光。
她钻出避身一晚的石缝。蹲了一整晚,如今才发觉浑身酸痛,几乎直不起腰来,一身的湿衣裳经过体温一整夜的烘熨,虽然已干了大半,但看来却宛如刚从瓮底拿出来的咸菜。
没有时间抱怨,更顾不了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、难看,她环顾四周一圈,还是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一丝印象。
考虑了好一会儿,她决定从前头矗立著几座大山的方向走去。
然而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,又历经这长途的跋涉,向来娇贵的她几度几乎撑不下去。
然而,一股不服输的倔强,让她硬是咬起牙关、撑起浑身虚软的身子,奋力往前走。
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再走多久,更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甚么时候,却早已又累又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