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?二十世纪末的台北神话?自己的痴傻,自己的懦弱心软,竟是如此没有选择吗?牙一咬,心一横,她猛然阖上帐册站了起来:「我回去了。」
「可人——」
她收拾著皮包,强忍住胸口的疼痛和眼眶中打转的泪水,不再了。
真的不再了。
「明天我会把辞呈打好交给你,现在公司的人手很多,我的工作凯波可以接受——」
他一震,猛然站了起来,茶杯跌在地毯上,泼了一地的茶叶:「为什么?」
她别开脸,紧紧抓住手中的皮包,仿佛那是她唯一求生的浮木:「不为什么,我只是累了,想休息一下子。」她强迫自己以冷静的声音说道。
「这不是理由,我可以给你休假,要多长就多长,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。」
这就是钟司。
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