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叫一声,他推开舌忝著他的小鹿,心中又气又恼。
太不公平了!凭什么那男孩就能获得小美人以舌头洗脸的艳福,而他却落到被只小鹿舌忝?
他忿忿不平地起身,拍了拍满身的草屑,朝草屋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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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时,她才知道自己和逸哥,以及在她梦里、时常光果著上身练武的男孩不一样。
母亲非常紧张地把她叫进房里,还吩咐梅香和桃香守在门外。
当母亲流著泪将十三年前的往事告诉她时,她感到惶惑不安。
一切都颠倒了,身分上的错乱曾令她不知所措地忧烦了数个月之久。
她不是自己以为的赵家少爷,不再是那位八岁时就考中童子科的天才少年。所认定的未婚妻竟然不是她的,而是她挛生弟弟云龙的。向来最受她敬爱的逸哥,她羞涩地想著,却成了她的未婚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