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……什么有趣啊?」抵死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。「是你们这些山贼作贼心虚,太过变态,连自己的地方都弄得像座监牢一样,步步危机,这样很有趣吗?」她反问。
伶牙俐齿啊!居然敢拿话堵他。
「这么说来是我的错。」
「难道不是?」她直言道。
若非这山寨太过艰险难破,官府提供的大把赏金不会没人敢拿;而他们这些山贼也不会如此无法无天、有恃无恐。更何况,她家人落得今天这般命在旦夕的局面,不怪他,怪谁?
夜鹰那双黑岩般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她,蕴涵兴味。
夏砚宁太讨厌了,她讨厌他这种莫测高深的眼神,似乎可以望进她心底,看穿她全部秘密似的。
她逃避地别过脸去,杜绝他的窥探。
「你这么『贪玩』,叫我好不安心。」夜鹰突然将两块牛皮纸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