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孟波,就算我玩弄你吧,就当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,这样你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?」她提起行李打算走人。
「不准走,你还没交代清楚。」他一手横挡住门框,「你不是和那个叫小齐的一块儿离开,为何最后会爬到我床上,我很好奇。」
「你未免管太多了!」她的身子微微发抖。糟糕二疸要她怎么说呢?
「平白无故当了人家的种马,我能不管?说不定二十年后,我走在马路上,突然跑出一个年轻人喊我爸爸,那时候该怎么办?」
孟波这话深深伤害了她。他以为……他以为她是想偷他的精子吗?过分!
「你少往脸上贴金,是你自己酒后乱性。」小渔气息微喘。
「我酒后乱性?小姐,你不跑来我房间,我能乱到你身上吗?再说花恬的房间比你的近,我不会去找她更有情趣?」他火了,口不择言道。
他的话让小渔万念俱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