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晓得,他们仅这一眼,便让管劭音受了无妄之罪。
刻意来到无人的中庭角落,管劭音立刻开门见山问道:「是爷爷派你来的吧?你回去告诉他,就说我不会再为他做事了。」
克理特乍然怔忡了会儿,才摇著头说:「不是的,不是管长老派我来的,是我自己要来的。」
「你自己要来?」管劭音犹豫地看著他。「你有什么事情吗?」
虽然说是小时候的玩伴,但现在的她对那段岁月几乎都已忘却,实在无法对他产生太多亲切感。
尤其知道他在爷爷手下做事,她便下意识地无法给他好脸色,毕竟那段回忆对她来说,根本没有半点的快乐可言。
「是这样的,前天的事件……真的很对不起。」克理特深深鞠了个躬,一脸歉疚的表情。
避劭音听了纠结起眉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