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微中风,性命是保住了,但往后数年爷爷必须倚仗轮椅代步。
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温楚蹲在梧桐拭瘁,悔不当初地失声痛哭。
「楚楚……」邵子强摘下墨镜,十分欣慰终于找到连跷参堂课的人。「你爷爷好多了吗?」请了四天假回来,楚楚消瘦好多。
无依的将身子偎进好友怀里,除了以泪洗面,她已不知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了。
这些天不论她如何解释,爷爷就是不愿开口和她说上一句话。约略猜出内情的齐哥只以愤怒的眼神控诉著她,教她如坐针毡,一刻也待不下去,可是回学校又无心上课。这样的日子令人绝望,甚至万念俱灰。
邵子强怜惜地拥著她,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感尽数倾泄在她的无助里。
「子……子强。」下定决心后,温楚退开身,泪水纵横的小脸闪著哀求,「帮我一件事好吗?」
「义不容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