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正钦耐性十足,静静等候。
片刻后,乔瑾平和答:“原因很简单。公子已助我改籍、免了我的下人身份,那么非亲非故的,实在不宜总去绸缎庄打搅,或者暂居谢府。人人都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,而非寄人篱下。”
“‘非亲非故’?谁说的?”谢正钦不赞同地反驳:“我早已吩咐下去了,叫底下人敬你为贵客。你在外头,我总不放心。”
乔瑾十分感动,但有些决定无法轻易改变。她极力放软态度,轻声宽慰道:“多谢公子关怀。其实我在外头过得挺好的,你忘了么?我并非高门闺秀,离开深宅大院不会不适应的。”
谢正钦叹了口气,“可是我不适应。自你走后,别人沏的茶几乎难以下咽。”
“这……不至于吧?丫鬟的茶艺都是嬷嬷们所教,应该差不了多远的。”不知是被药香还是暖意熏的,乔瑾有些晕乎乎,脸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