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的,樊云歇平了嘴角的弧度,盯向舒波起的喉咙,「是不是弄伤你了,所以不太能讲话?」他还记得自己可是十分用力掐住了她的喉咙。
竟对女生这么粗鲁,他真是罪该万死!
舒波起再摇摇头,「没事。」她现在好困,可不可以结束「聚会」,放她回房睡觉?明天还要开长途呢!
樊云歇很是担忧的离开座椅,直接走向她就近审视,「我看我还是带你去看一下医生,情况似乎不太妙,怕把你的脑子也撞坏了。」
「我现在回你的样子像白痴吗?」讲这么多字,喉咙真痛!
「我没这样说啊!」樊云歇丝毫不介意她的怒瞪,「嗓子都哑了呢!」
「我的嗓子……」舒波起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,「本来就偏哑。」
「很爱逞强喔!」樊云歇露出看透她的微笑。
那样略带诡谲的微笑,让舒波起心头微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