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,绝砚才松开她的脚,缓缓站了起来,双手环抱著果胸,居高临下的斜睨她。「哼哼,你可以好好解释了。」
他的头发微乱,点点胡渣满布在下颚,眼神犀利,浑身上下迸散著无与伦比的狂狷气势。
巴黎一脸茫然,顺著他的口气说:「解、解释什么?」
和一个没穿衣服的果男对话,是不是会变得很难思考?改天她非得要问问官老师!
绝砚克制著脾气不发飙,拳头紧握,手臂上的青筋隐隐浮现。「解释你这个小白痴刚刚干的好事!」他的指尖甩向门口那一滩濡湿。
「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想端咖啡……给你喝……」绝砚好了看起来好生气,她又搞砸了对不对?
巴黎咬著唇瓣,好气自己的没用。
「你会煮咖啡?」这句问话仍不脱暗讽。
「嗯……,官老师教我的……」说著说著,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