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呀!」好痛!
一不小心,巴黎的手就被高温的电磁炉烫出好多个大水泡──再加上下午烫出来的,她的手只能用「惨不忍睹」四字形容。
尽量小声的完成这个伟大的工程,半小时后,她捧起托盘,看著上头还冒著白烟的咖啡,嘴角忍不住弯出上扬的弧度。
受伤的手待会儿再上药没关系,官老师说,咖啡凉了可不好喝,她要趁早把它端给绝砚好了才行!
巴黎拾阶而上,脚步直往他的房间走。
「叩叩!」
房里没有人响应,门一下子就给人拉开了。
「你……在干嘛?」绝砚攒起眉心,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。
都几点了?她不好好睡觉,跑来敲他的房门做啥?
「嘎?」巴黎有几秒钟的呆楞,他、他他……的衣服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