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叔父远去的背影,祥介背著染香,「可笑吧?我名义的父亲早逝,我却是个生父仍在世间的遗腹子。」
染香从背后抱住他,眼泪渗进他洁白的T恤,留下水渍。
「等你知道真相,说不定会唾弃我…你唾弃我吗?染香?」祥介也哭了。
她摇头,和祥介相拥而泣。他像是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压进染香的身体里,粗鲁的吻她爱她,两个人的汗和泪交融在一起。
「生我的孩子吧,染香,」祥介哭著,「生我的孩子,就没人敢赶你走了。」
她摇头,继续摇头,「祥介…孩子是无辜的…你也是无辜的…」
到底,到底是谁错了呢?那一个颓堕的夜里,你不该叫住我。你不该给我这样的名字。
从来没有蝴蝶能够活过冬季。即使是天界的蝴蝶,也只能冷冷的堕进冰冷的天河里,剩下鲜艳的尸身,缓缓的顺著水流。
缓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