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发乎情、止乎礼地问。看他的样子,仿佛来到这里、看到她都是一件极为勉强又不得不为的事。
「承情之至,不敢打扰。不过是因为要找青蔓,尽避是有点儿冒昧,我不得不造次。」
显然他对自己的恨意仍深,静刚无言接受,不以为忤,只说:「青蔓没来我这里。」
「知道她去哪里了吗?」
逸航的眼光掩不住焦虑和忧忡。
「怎么,她出了什么事了?」
静刚发觉不对,急急地反问。
「我到处找不到她,已经找了三、四天了。」
「怎么会这样?」
静刚已有所悟,但言语上做了保留。
「四天前我喝醉了酒,听说她有到我宿舍来,但我醒来时她已不见了。昨天收到她一封信,叫我不要找她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她和你无话不谈,你不会完全不知道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