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坐牢一样,她数著日子,只等离港赴美的日子早日到来。
这一天,来宅为亡者念经的法师们才离去,贵嫂又来通知静刚,大门外有个年轻男人指名找她。
「他没说他是谁,只说请小姐出去和他说话。」
静刚立即想到是柏雅。
「说我不在,请他走。」
话这么出口,静刚自己在心里立刻斥责自己。她不相信,自己竟然有些想他,有些想看他、看他靠近在身边对自己说话……是「有些」而已吗?也许更多一点……她又斥责自己。
喝醉的那个晚上,他守在身边说知心话的感觉,教她常常抑制不住地回忆向往之……也许,她真是太寂寞了吧。
他给她的那种前所未有的甜蜜的感动,竟是毫无陌生的压迫感。
但是她「不愿意」去为他而心动,因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