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笑?没事他笑什么?易阳强烈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以往。
「等你来?」风蝶衣尖声叫著,「那要是我要解手呢?也要等你来啊!」
易阳被她这一问,低笑出声。
「笑什么?」风蝶衣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,满是埋怨的瞪著易阳。
有什么好笑的?她说的可是很实际的民生问题耶!要不是她真口渴得受不了,哪会无聊到拿自己尚未痊愈的身子来玩?
可是,这可恶的男人竟然笑她!
「没什么。」易阳轻咳几下,正正脸色,而笑意仍残留在不曾有过笑意的眸底。「那么,你现在想解手吗?」
「喝了那么多的水,当然会想啊!」风蝶衣恶声恶气的说,尚未理解到易阳问这话的意思。
「我想我能理会你的抱怨。」如果可以,易阳也不想亲自照顾她,但有鉴于先前的经验,他宁愿辛苦一点自己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