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起失去意识的彤语,他迅速地掉头往停车场走去,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到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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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病足足让彤语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,前三天始终高烧不退,差点引发肺炎,而她一直在昏睡中没有清醒过来,直到第四天晚上。
昏迷中,她一直反反复复地发出相同的呓语:「小扮,我不要你喜欢别人,不要对别的女人那么温柔。」
听著她的呓语,席霜月自始至终都守在她的病床边。
躺在病床上的彤语看起来既苍白又脆弱,让他的心揪在一起,揪得都痛了。
她像打了一场仗似的身心俱疲,奋力地撑起恍若千斤重的眼皮,眼前一片模糊,但在模糊之中有个人站在她的床边,看不清楚。
她又闭上眼楮疑惑地想,我怎么了?这是哪里?
「小语,感觉怎么样?」席霜月的声音盈满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