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今日,他仍没有忘却那日跳下断崖时的绝望与愤怒,众人欠他的,他要一并讨还,这世间本就不公平,他爹娘与他从未害过人,他们不该杀了他爹娘,更不该让他备感孤寂的独自一人存活在天地之间。
他静静地站著,面无表情,只是隐约中带著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沉重悲哀。
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足音,日尚行斜眼瞥向来者,嘴巴却咧著可以吓死人的笑。
「你又跟著我干什么?」
如果目光和冰冷的嗓音可以杀人,他已经死过很太多次了。「拜托,老兄,明明长得一副俊俏模样,偏要摆出这种脸孔来吓人,何必呢?」
日尚行放下横放胸前的双臂,「田侠,在陕北分手时,我便跟你说得很清楚了,我对你的提议没有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