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依然沉默。
而他这样的沉默竟莫名地让她想起了从不开口的陆时予,她陡地焦怒起来,厉嚷:「你没听见我的话吗?快放了他!你要对我怎样都行,放了他——」
她话没有喊完,一道火热气息扑袭而来,嘴就被紧紧封住。
强烈的,炙热的,像女蜗炼石补天的火种,要把她烧成灰似的,他紧紧攫住她的双唇,舌尖更毫不客气地探入,在她口内引爆另一团烈焰。
她有点昏眩,这种吻法……怎么……怎么……有点熟悉?
还没完全反应过来,她的脸被捧起,他吻得更深入,更狂野,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,直到难分难解。
好几秒后,她整个清醒,正惊怒地想反抗,突然间,她闻到一股香甜的酒味。
这味道……
这不是在超市试喝的水果酒吗?她喝了一小杯,而陆时予则只啜一口……
怎么,这个人也喝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