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不见,江水流发现自己心里很想沈浪,而且是想得连睡觉都会叫他的名字。
可是……
沈浪呢?那天后他就像空气一样消失,对她不闻不问,站在便利商店的她,天天犹如望夫般地等著,可他还是没有出现。
难道他真在意自己与老男人的亲腻?
他该不会是在吃醋,以为自己跟老男人有一腿?
「水流,你怎么了?」
「店长,你来啦。」纪家大姐春风得意,她是个快乐的已婚妇女,哪像她,才十八岁就已是弃妇的悲惨了。
「水流,你是不是生病了?怎么脸色这么难看?」
她不是病了,只是害相思!
「没有。」
纪大姐怀疑地打量著,而后她拍了额际,「沈浪这几天怎么没来了?」
「可能进棺材了吧。」
「水流,怎么可以这么咒阿浪呢?」
江水流闻言,懒懒地趴在柜台上,毫无生气地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