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滕小姐请回吧!我们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共识。」梦娣直视她冒著火焰的眼楮,直言不讳。
滕欣瞠视著她,仿佛要将她瞪出个洞来以消除心头之恨。「还有,你最好不要借机接近我妈咪,也不要再打电话打扰她,我也会请她取消那个什么没前途的舞团的赞助。」临去前,她撂下警告,愤而拂袖而去。
她一走,梦娣自始至终都呈紧绷状态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,她靠著墙,四肢发软,赫然惊觉自己在刚才的对峙中,用尽了全身气力。
现下有种力气放尽的虚软和莫可奈何。
现在她到底是何处境?身陷什么样的风波之中?老实说,她自己也一团混乱,看不清事态走向。
而迫使她蹚这一滩浑水的始作俑者,却躲得不见人影,到底是什么意思?!
答案,也只有滕洛才知道了。
所以她有著非见他不可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