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不晓得这一把对你有效吗?」
对他前所未有的殷勤及浪漫,雁屏连仅有的一点冷静都差点飞走。但她强迫自己戴牢面具,故意说:
「你有没有弄措?在我的记忆中,你是讨厌做这些哄女孩子的事,说是女男不平等。」
「对你,我什么都会做,只要能让你高兴就好!」何永洲毫不迟疑地说。
这话又撼动了她的心,也为了怕房内的母亲听到,她迳自走向走廊底端的小阳台。
十楼的高度,可以看尽旧金山湾的夜景,有些地方洒著碎钻似地灯火,有些地方则是浓黑一片,远远的金门大桥像吊著闪烁的弦琴,正在轻柔的海风中奏著夜曲,而半圆的月掩映在云里。像被拨动心弦的少女。
何永洲的眼里没有这片美景,只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