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尤莎答道,「我想,因为你比我想象的……更活泼,更……敏感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我敏感?」
她微微作了个手势算是回答。她只是这么感觉,却又说不清楚,这手势胜于言语。
「我们见面以后,你对我还产生了一些什么看法?」
她知道,他几乎要说「和你梦中有何不同?」她想,不管怎样,即便他认为她梦中应该装有他,也不算自负。
这确实也不可避免:她外祖母谈起城堡时怎么可能不谈到他呢?他好象已经想到了这一层。
「人家对我说,」尤莎想了一下说,「他们把您当成一个君主、一个国王、甚至一个上帝。」
「你也这样认为吗?」
她摇了摇头:
「那么,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」公爵问。
「你只不过是蒙特维尔公爵而已,」她答道:「对于任何人来说,无非如此。」
鲍爵又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