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进她纯真无心机的眼眸,心里更清楚的是她的可爱仍不足以填满他的心。就像她说的,他们是不同类的人,情热时什么都无所谓,但日子一久,他能忍受一个与他话不投机的妻子吗?「对,一个是鱼,一个是鸟,不同类、不同类!」晏南连声附和。
「鱼?鸟?」织云茫然的注视心上人,语气娇嗔。「谁是鱼?谁是鸟?你又是什么?」
「我跟你同类呀。你是什么,我就是什么。」晏南笑咪咪的伸手抱她,被她机灵的躲开。
「厚脸皮!」她似笑非笑的啐道。
「我跟你同类,我厚脸皮,你的脸皮薄得了吗?」他取笑道。
织云白他一眼,知道自己斗不过他那张利嘴,气嘟嘟的道:「不理你了,我要去听琴姊姊抚琴。」
「我也去吧。」
「你不留下来陪伴世子吗?」她美眸朝亨泰方向溜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