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种私心,称不了王。」裕子夫话说得很重。「你终究只是牡国的走狗。」
斌媛安笑出了声,其实心里已经火冒三丈。他容不得人这样污辱他,但他不急著逞口舌之快,日后,他会用行动驳斥他,让他后侮他今天说了这样的话。
「师兄!」裕子夫瞪著他这张狂的模样,狠道:「若你不撒手,城外那八万兵马,绝不放过你。」
清穆侯调拨的那些兵马,果真是冲著他来。但贵媛安只是更显从容镇定,甚至微笑地抚弄他的扳指。「子夫,你可知道,近日政事施行起来,为何如此顺遂?」
他举起手,对著灯烛,满意地看著羊脂玉的洁白光泽。
「因为,我只安排听话的人上去。」他看了裕子夫一眼,观察他的表情。「三衙都指挥使这个高官,想必有许多贪财贪权的人,抢著要,你说是不是?」
裕子夫挑眉。「那就看谁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