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直起身体,他理直气壮地说:「还能干嘛?当然是趁这个约定还没生效前再多做几次啊!」
「你!」她气死了,不晓得他的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,怎么有办法把这种这么令人羞耻的事随口说出来?
「不行吗?」
他无辜的眼楮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闪烁发光,不知怎么搞的,竟让贝郁珊感到一丝心慌。
「当、当然不行!
颓丧的垂下肩膀,因为预期到将来要面对的是怎样艰辛的忍耐,他不禁喃喃抱怨起来:「我不懂,在整个过程里享受的又不只有我,你明明也很沉醉其中的,那你干嘛还要……」
「闭嘴,」虽然这么吼著,但是贝郁珊却很难抹去被一语道中事实的心虚。
「我说对了不是吗?」尽避从小到大没有被人这么吼过,但是庾隼翼却显得十分开心。「你并不是那么讨厌跟我结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