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感觉到她似乎不胜负荷地轻轻一颤,然而在宛如发著高烧的情况下,理智会被丢弃一旁似乎成了可以理解的事。
在他的肆虐下,体内窜烧的高温早已不需暖气就能感觉到一股热气打从心底蔓延,等到她稍稍回过神,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已躺到那张许久未动,却因为母亲费心维持而显得干净整洁的床上,而原先握在手上的水杯,则不知何时被摆放到桌上。
她之所以会稍微回过神,是因为原本霸道地占据唇舌的湿热已转移阵地,此刻正沿著脸颊舌忝吻,逐渐将那抹湿热扩散到自己不知为何紧紧拉直的脖颈上。
正当她想要发出声音制止这一连串不试发生的行为时,脖子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,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在瞬间深入她脖颈的肌肉。
她皱起眉,发出类似痛苦的申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