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对我吗?」严家翔的心跳得好快,很快的忘了她不记得他告白的沮丧。「妳的话是对我说的吗?」说了些什么?她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?可恶!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?
她的脸红了。「我的话原先是对你说的,可是……只怕是被别人听去了。」她真的没想到那天她能够安稳的在自家床上好好的睡觉是因为--方昊旖。
唉……她真想哭呐!喝得醉醺醺、丑态百出的样子竟然全落入他眼中。
早上起床后,她原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,即使喝得不分东南西北一样可以回家,一度还沾沾自喜,一直到她看到他留下的纸条,才知道是他把她送回家的。
她依稀记得她趴在一个宽阔温暖的背上,原以为自己是作了梦哩,没想到真的是真的。
「给别人听去?谁啊?」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--「没关系、没关系,妳还是可以再说一次。